出发这还是我第一次到曼谷自助旅行,如果不是女友另觅新欢跟我提出分手,恐怕我也不会如此奢侈。没有目的,只想散心,于是我上了辆计程车,往目的地出发。到达时又是好几个钟头以后的事了,在当地找了个导游,就开始了我的散心之旅。他是个土生土长的泰国人,名叫阿达,中文讲得很流利,看起来年纪跟我..

今天,一如往常,我绝望地睁开双眼。稍微转动眼珠,我瞄到旁边桌上有瓶矿泉水。我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拿,但双手带给我的感觉正残忍地告诉我,我已经连从旁边拿瓶水来喝都做不到了。现在的我,全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够转动。我听不到,我无法说话,我不能动。我的四肢仍健在,但无疑如同废物。我宁愿把四肢割..

我们公司是做装修的,08年的时候接了一栋别墅的土建工程,挖地下室。这别墅是地上二层地下一层加一个不小的花园。开工后,我们进了小型履带式挖掘机夜里挖土方(物业不许白天进),开始进度挺快,可有一天上午工长和我聊天说:昨天夜里挖土要收工的时候,挖掘机要上跳板从坑里开上来,平常都走熟了的,却..

这天是他父亲的头七,晚上沈旭东拎着一大堆纸钱去给父亲烧纸,临出门的时候,他叮嘱十岁的儿子:“俊雄,爸出去给爷爷烧纸,你自己在家玩儿,乖啊。”沈俊雄没理他,仍然摆弄着手里的玩具。沈旭东叹了口气,自从跟妻子离婚后,儿子就成了这样,总是一个人玩,也不爱说话……感叹一番后,沈旭东还是关上..

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,他叫阿闻,就读艺术大学。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,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。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。他很喜欢画画,尤其是油画。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,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。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。“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?”在..

火炭灰旁,两个被黑暗笼罩的人早已匿去了最後的影,一个老猎人,一个过客,就这样对坐着。“娃儿,不管你为什么来这里,我还是再劝你一句,现在回去还来得及。”老猎人猛吸一口旱烟,如豆般的灰红又亮了一下,很快又熄去了,“这里的林间还要避着风寒,旱烟老酒比着外面那些个杂子的(土话,东西的意思)..

对面的草丛中躲了怪物。是在事发当天的夜晚我才发现草丛里躲了怪物。我躺在公园里的那张旧长椅上,身上铺着报纸跟薄毛毯保暖,感觉到对面的草丛里传来一股陌生的视线。可能草丛中的视线在之前就已經存在,但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去感受草丛中所躲藏的怪物。它确实躲在草丛中,我能感觉到它的眼睛正透过革与..

1.涡轮婆婆闹钟一阵狂响,林健一从床上“嗖”地弹起,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两片三明治,胡乱地塞进嘴里,突然,一阵痛感直冲脑部神经。林健一跑到厕所,望着镜中的自己。嘴角的地方破了一块,血从伤口处渗出几滴来,怪不得吃东西的时候就扯得生疼。来东京快1年了,一直在一家濒临倒闭的私人小报社里勉强度..

“我没事啦!”你说。因为酒精而泛红的脸上写着不耐烦。“真的没事吗?”我看着你蹒跚前行的身影。你嘴巴里咕哝了几句我听不懂的东西,然后就张开嘴吐了起来。“你喝太多了……”我拍着你的背,“真是的,有必要喝这么多吗?”“你……”你不要管我……我没事……呕……“你扶着电线杆吐得一塌糊涂,看..

维斯瓦河里,在斯可卓夫那一段住着溺水鬼。他们有一大群。有老溺水鬼,有年轻的溺水鬼,还有小溺水鬼。天气晴朗的时候,小溺水鬼在河里玩耍,翻跟头,竖蜻蜒、喷水、彼此溅水。像小耗子一样叽叽叫,可笑极了。而那些老溺水鬼就笑着说:“哈,我们的小溺水鬼真调皮!”他们彼此之间说的是西里西亚方言,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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