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有个叫阿着底的地方,贫苦的格路日明家生下了一个美丽的姑娘,阿爹阿妈希望女儿像金子一样发光,因此给她起名阿诗玛。她渐渐地长大了,像一朵艳丽的美伊花。阿诗玛绣花包头头上戴,美丽的姑娘惹人爱,绣花围腰亮闪闪,小伙子看她看花了眼。她能歌善舞,那清脆响亮的歌声,经常把小伙子招进公房。她..
朱彼待的鹰和帕拉斯的猫头鹰发生了争论。“讨厌的夜游神!”——“谦虚点吧,我倒想问一问:我和你同样托庇于天空,凭什么你自视高我一等?”鹰说:“不错,咱俩都生活在天上,可是也有一点不一样:我全靠自己飞来飞去,你却离不开女神的翅膀。”..
封·克利桑特是一位老男爵。他身为单身汉远近知名!不想小爱神和他开了个玩笑,他六十岁突然善感多情。邻里有一位市民女儿,菲奈特是姑娘的芳名。她体态轻盈,迷人异常,叫老少爷们望穿了眼睛。男爵老爷也被她征服,醒里梦里都看见她的倩影。男爵老爷终于暗忖:“为什么只是个影子?影子只好想一想,要..
一只猫和一只小小的麻雀出生在同一天里,从幼年起它俩就是街坊。鸟笼和猫舍都同处一间房里,鸟时常把猫惹得发火,一个用嘴啄,另一个就用爪子 挠。但猫一般对鸟朋友总谦让几分,往往稍稍惩罚一下就收手。它十分注意,尽量不亮出自己的利爪。而麻雀却很不懂事,常常用嘴去回敬猫。猫是位聪慧小心的先 生..
我进了场子。我耳朵里好像一直还响着杨拴儿的话声。我使劲晃了晃脑袋,让自己清醒一下,才听出是场子里有人嗡嗡嗡他说话。我找到了我的座号之后,这才想起:“放的是什么片子,这一场?”后面一排有几个人在那里议论着一个什么故事,讲得津津有味,──可不知道是不是这部片子的故事。我回过头去瞧瞧,..
我赶紧走回家去,这回也许真得上医院去检查一下呢。奶奶没在家,大概又开什么会去了。我摸着了钥匙,开开门,转进我自己的屋子──不觉倒退了一步。“怎么!我走错了人家了吧?”这哪里还像我的屋子!窗台上也好,地下也好,都陈列着一盆盆的花──各色各样的,我简直叫不出名字。有的倒挂着,有的顺长..
同学们和我这么耗着,究竟有多久,我也闹不明白。我只觉得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。有一个时候──我不知道这是几点几分钟──我感觉得书包仿佛动弹了一下,好像要从我手里挣开去似的,我吓得出了一身汗,捂得更紧了一些。书包可又那么一弹。又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,我才感觉到手里的书包似乎有了点儿变..
屋子里静悄悄的。我觉着从来没有这么静过。我忽然记起了一件事──得趁这个时候办一办。我于是打抽屉里拿出那本《科学画报》来,赶快把它包好,写上了萧泯生的地址。可是马上又改变主意,觉得还是直接寄给图书馆小组的好。我换了好几次包皮纸:我生怕同学们认出是我写的,所以写好又扯掉,写好又扯掉。..
一个宝葫芦也要练本领!──这可从来没听说过。“它干么要练本领,可是?为了什么?”“为了更好给你做事。”宝葫芦接碴儿。“可是你干么要找上我,跟上我,来给我恳孜恳孜做事呢?又为了什么呢?”“不做事,可就没有机会练本领,本领就得生锈。”我摇摇头。宝葫芦问我,它答这一道题是不是有什么错误..
这天我回到家里,已经很迟了。奶奶一瞧见我就问:“哪去了,这么晚才回来?饿坏了吧,啊?”“嗯,才饱呢,”我一面回答着,一面往我自己房间里走。我很不定神,觉得有一大串极其复杂的问题叫我去想。我连奶奶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楚──她老是那么叨叨唠唠的。她似乎在那里催我吃饭。接着又说爸爸今天下..